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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焦虑困住的年轻人为何运动是最后解药
被焦虑困住的年轻人为何运动是最后解药“俯身、屈膝、弯腰、发力……”在运动教练Happy的指令下,年轻人们手中的一块块石头,擦着水面,飞向湖泊的远方。
没错,年轻人们在打水漂。这是另一种状态里的“肩关节外旋”。如今,Happy正把自己的课程开到户外。在那种环境下,运动不再是枯燥乏味地举铁,而是“玩”。Happy就像一个孩子王,带领大家露营、溯溪。
另一位教练Jessica,就邀请了一位电音DJ来辅助上瑜伽课。当冥想和电音结合,充满节奏感的声音响起,年轻人们陆续安静了下来。这是一种“有节奏感的放松”的新鲜体验。
当运动有了新的可能性,一些原本固化的观念齿轮也开始松动。比如,运动可以是快乐的,可以没有具体的减脂增肌目标,也可以没有具体场所限制。这一切,就如同每个人出生后的第一次爬行,如同在翠绿草地上发自内心地翻一个跟斗,如同精神磨损后的一次疗愈渴望,它们共同指向一个或许被遗忘掉的常识——
一个年轻女学员,曾经把运动当成一场魔鬼训练。她之前200斤,运动是奔着减肥去的,在“努力变瘦变美”的意念支撑下,她对自己尤其严苛,计划表上的分钟数一点都不能少,甚至还在强撑着,想要进一步加强自己的运动强度,饮食也保持得足够清淡,断掉了所有令人快乐的碳水。
她是一名42岁的女教练,也是一名刚生完孩子的高龄产妇,会在社交平台上分享自己的孕期课程。很多相似年龄的女性信赖她,向她传递她们的焦虑。
似乎,在很多女性的感知里,运动的动机就是源自某些不快乐的现实——当她们到了某个年龄,开始有了生育的焦虑,有了诸如“再不生就怎么样了”的想法,那之后,她们会面对各种检查、各种准备,于是想通过运动,把身体的状态调节到最好。
此时的运动是的,常常伴随着焦虑和内耗。有一次,一位迟迟无法受孕的学员问Jessica :“父母也催,老公也急,我该怎么办?”
而即便是怀上了,也会为运动焦虑。一位孕6周的妈妈在Jessica的社交平台下求助:“眼看着胖起来了,好着急,可以运动吗?”她说,自己的体重正在急速增长,而全家还在劝她拼命吃东西。她一边为自己的身材担忧,一边又怕影响到孩子。
Jessica宽慰她,可以动,还没到孩子涨体重的时间段,要先运动起来,让身体能够面对之后的挑战。
每个案例都传递出相似的不安——在带学员上课的一线,运动教练Happy和Jessica都不约而同地发现,人们对于运动,存在一种根深蒂固的误解,那就是运动必然带有某种目的性,是发生的,它并不纯粹。
Happy同时是Nike的签约教练,他记得有一次被Nike邀请,去参加过一场运动教练的交流活动,课程的主题是女性运动,大家聊到了“fit girl”(健康女孩)。
这时,大屏幕上突然出现了几张照片,都是在互联网上搜索这个关键词之后,会出现的女性形象——皮肤紧致、有马甲线、小麦肤色,清一色充满活力的标准样貌,是具有十足运动状态的女孩。
随后,一场关于“究竟什么才算fit girl”的讨论展开了。大家发现,一位刚生完宝宝的妈妈,也许身材没有恢复到最佳,但她喜欢运动、想要锻炼,当然是“fit girl”;有的女性存在先天性生理缺陷,无法进行高强度运动,但她热爱生活、热爱身边人,也是“fit girl”。
但对于大众而言,健康的形象往往是固定的。在刻板印象里,它只停留在身体层面,必须存在某种训练痕迹。似乎只有实现这个目标、达到某个期望值,才能证明运动时的汗没有白流。
如今,人们对于“健康”的标准太高了。这种误解又产生了强大的推力,让很多人不敢开始运动,尤其是肌肉含量更低的女性。她们的睾酮水平相较于男性更低,要形成宣传画册上标准的模样,本就是一种苛刻。
做运动教练20年多来,Jessica曾经看到过大量的宣传。不管是健身房广告还是电视广告,运动依旧是和“变瘦变美”连结在一起,这也让大家对运动的理解变成了“吃苦”,要又苦又累,套用同一套标准化的方案,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身材。
就连实现路径也是一致的:吃蛋白粉、做力量训练、做标准的深蹲和俯卧撑——这就是那个减肥的年轻女孩做的所有计划。
“在长期的社会观念里,更多去主导运动的都是男性,这让大家一提到运动的时候,都是偏男性化的运动形式。所以后来我一直都有基于女性不同全年龄层的运动需求去开发一些运动。” Jessica说。
但实际上,这些只是训练的一个分支,有的已经超出了健康人群的特殊需求。而在大众观念的引导下,很多从零开始的运动小白,一开始接触到的就是非常大的跨越,“难以开始”,或者好不容易开始了,又因为难度过高,而变成对个人能力的不自信,随之放弃。
Happy也有类似的感觉。他上过很多培训课,在男女生同处一堂课的环境里,更多的是力量课程,女生便常常处于不舒服的状态。比如,两个重量的哑铃,男生拿了小重量的那个,只剩下一个更大重量的,又超出了女生的能力范围。大多数女性会因为陌生感而不去表达,最终的结果就是尴尬、难以坚持。
在各种因素的交织下,运动变成了一件复杂的事,无数人想触碰,又缩回手,像一只受过伤的小鸟,在风雨中退回自己的安全地带。
她是一名大家想象中的、标准的运动教练,运动能力仿佛是一种天赋,在儿时就已经赐予给她。小时候,她在湖南的大山里漫山遍野地跑,到高中时考特长生,有的同学为此专训了五六年,Jessica练了3个月就考上了,分数是所有人里最高的。
同时,运动会给她带来成就感。大学二年级的时候,她去参加了市里的健美赛,竞争对手是此前省里比赛的第一名,结果她斩获冠军。胜利的感觉让Jessica找到了一座灯塔,大学毕业后,她做了运动教练,一做就是20年。
对Jessica来说,漫长的岁月里,强大的身体是最忠实的陪伴者,她始终觉得自己是能掌控自己身体的人。所以,当有女孩被运动“劝退”,向Jessica诉苦“运动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时,Jessica总是用一位陪伴者的姿态,给予积极的安慰和鼓励,让女孩们勇敢地动起来。
Jessica确实不明白。直到两年前,她生了孩子,才终于理解了这句话。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伤口的疼痛一阵一阵袭来,她感觉到,自己突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感——所擅长的东西全都做不了,就连类似于上厕所这样的基础生理行为,都无法独立完成,只能靠家人帮忙。
但此前,她一直很乐观。她周围有熟悉的朋友,生了好几个孩子,还是恢复得非常好,这让她坚信,自己生完孩子也能如此。她还做了很多功课,学习各种复健课程,“我完全了解了产后孕育的全过程”。
但Jessica没想到的是,生育之后,自己的运动功能会彻底丢失。不管做什么运动,身体都不配合,四肢有自己的想法,甚至连呼吸都跟不上。
她有了一种强烈的失落感。那一刻,她终于理解了很多客户:“原来不运动的意思,是身体真的不受自己支配,无法掌控运动,对很多人来说,运动有强烈的无力感。”
更重要的是开元棋盘,当父母的年纪渐长,Jessica需要更多地走进医院——她此前几乎没去过这些地方,也习惯周围人用“活力四射”四个字形容她。在过去,长久地浸泡在健身房,让她始终和最健康、最爱运动、最能保持身材体型的人在一起。
但进入医院之后,Jessica意识到,原来自己之前所产生的是一种错觉:“那种所有人看起来都很健康、很爱运动的我熟悉的氛围,原来并不是大多数人生活中的常态。”
她想让运动变得有意思起来,想让运动更具有创造力。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更多需要运动的人,愿意接触运动,而不是直接被“劝退”。
几乎是同一个时刻,Happy也有了想改变一些人对运动刻板印象的尝试。有一天,他看到自己年幼的女儿,正在快乐地学自行车,Happy突然意识到,女儿是因为觉得“骑自行车”好玩,才想要继续这件事。所以他想做的,是让运动快乐起来。
此前, Happy很早就知道Nike。他对Nike的一个广告印象深刻——画面里,一个人正在跑步,跑的过程中,每步都变换了一个场景,从沙滩、跑道到树林。看到这个广告之后,Happy“哇”了一声,隐隐觉得,让运动在更多场景下发生,是一件很能让人快乐的事。
现实里,Nike也从人海茫茫的教练中,注意到了 Jessica和Happy,并给了他们大胆尝试、创新的机会,一起去为运动的玩法而努力。
机会来得很快。有一次,在线下活动上,Jessica受Nike邀请,与很多年轻音乐人交流瑜伽。活动上,好几个人提到自己喜欢“电音”。于是,Jessica转头搜索了大量电音,她发现,年轻人喜欢的、走在潮流前沿的电音文化,和瑜伽居然有种神奇的适配感,带给她的是一种有节奏感的和缓。
所以,她邀请了一位音乐人和她一起上课,用DJ打碟的方式给瑜伽伴奏。这是一次极为大胆的尝试。当冥想和电音结合,充满节奏感的声音响起,年轻人们陆续安静了下来。这是所有人都放松下来的时刻。
那是她在创新授课方式上,踏出的关键一步,也是一次很成功的尝试。在大多数人眼里,瑜伽是向内而舒缓的,而电音,则更加具有爆发力的想象。同时,这也颠覆了人们对冥想的固有认知,所谓冥想,并不是进入绝对的安静、一动不动的状态。
在Jessica的尝试中,运动有了新的可能性。她更加意识到,电音和瑜伽,都是一种律动的形式。更重要的是,借着电音,有更多的年轻人愿意通过这种形式走进瑜伽——对于这个年龄段的人来说,降低了瑜伽这项传统运动的认知门槛,注入了新的生命力,运动也变得更多元有趣起来。
通过融合让运动变得更加轻松、快乐的同时,Jessica也开始设计一些更大众化的课程。在经历生育之后,她在自己的社交平台上,上传了一系列日常运动教学视频,简单、好学、接地气,这些运动在家里随时可以做,不会受到器材的限制。
比如,她会教大家只用一张瑜伽垫、白毛巾,就能够做出脊柱波浪、快乐婴儿、简易花环等的体式,以帮助妈妈们缓解孕育带来的身体疼痛。
而作为被Nike从全国众多教练中选中的103位签约教练中的一员,Happy也会和Nike一起做一些公益课程。他的课程正在变得多元化、场景化,比如用装满水的矿泉水瓶运动,而不是哑铃,这相当于把运动的地点和方式都拓宽——选择更加生活化的地方来运动,这也是Nike所推崇的理念。
在公益课程之外,Happy也开始了自己的尝试。比如,在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他录制了以一百首华语歌曲为背景的锻炼视频。这些运动视频难度不高、十分生活化,背景音乐则都是经典华语老歌——在很多的运动视频里,选用英文曲目,似乎是一种惯例。但Happy觉得,如果用更加熟悉的中文歌,人们会更加有运动的,也会更多地产生跟练的快乐,而不是恐惧。
后来,Happy还开始带着自己的妻子、女儿一起录制亲子运动视频,再分享到社交平台。那种轻松有趣的家庭氛围,叠加上Happy极具感染力的笑容,让成千上万人愿意跟着Happy边跳边唱开元棋盘。
今年3月,Jessica和Happy受邀,前往美国,参加了一场全球健身教练的交流活动。原本,Jessica以为,被选中的教练们都非常厉害,这一回要聚在一起参加一场展示肌肉的健身大赛,纷纷“摩拳擦掌”。
令他俩都没有想到的是,Nike设计的这场盛会颇为“轻松”。运动项目与其说是比赛,不如说是“玩”。比如跑步,Nike让教练们围绕园区跑步,一边跑,一边参观景点、拍照片,将这项曾经汗流浃背的运动变得十分闲适;2个小时的练习课,由无数个游戏组成,五十多位健身教练套着麻袋蹦来蹦去,仿佛回到了儿时的操场,互不相识的教练们也因此变得亲密起来。
还有一堂瑜伽课,也让Jessica至今难忘。课上,Jessica和教练们站在一棵茂密的大树下,满眼的绿色,有阳光从绿色的树叶里洒下来,“原来抬头的一瞬间,会被阳光照到眼睛”。
那是一种极度被治愈的感觉。很长一段时间里,Jessica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有些严肃的人,甚至在对待运动这件事上有些“拘谨”。她所擅长的运动,就像是她的武器,可以任意调配,然后组合成一套标准的方案,传递给向她求助的客户,而在这些客户里,很多都是需求明确、具有运动能力的明星,对方也能很快适应并接受。
有的时候,教练做久了,会形成一种程式化和套路化。而如今,Nike却引导着教练们转变观念,注重每个个体的运动感受,也知道学员们到底在想什么,“站在瑜伽树下时,两点的阳光一定比五点的更加刺眼”——感同身受、然后共情。
转变观念这件事,当然也以“自然而然”的方式发生。Jessica记得,三天的交流活动当中,没有枯燥乏味的PPT式授课教育,更多的是体验。理念也体现在细节里,比如,Nike给每位教练提供了精准准备的健康餐,“我们自然就知道这是一种好的方式,让大家亲自感受营养与健康”。
在此刻,Jessica和Happy才真正理解了Nike提出的支持女性健康的五大支柱内容,包括运动、正念、营养、休息、联结。它意味着把运动变得更加自然、大众化,剥离此前的大众认知里开元棋盘,“运动苦痛”的成色和滋味。“这和我自己一直想要推崇的内外兼修的女性身心成长的概念十分契合。Jessica 兴奋地说到。
对于教练们来说,这是一个提升人文关怀的新路径,让他们的教练身份,变得更特殊、更关键、更无可取代。
此前,这并不是教练所面临的常态。做了20年教练,Jessica已经十足理性,“满脑子都是生理学、解剖学”,应该动哪块肌肉来解决问题,形成了一套完整的逻辑,但长期局限在身体的思路,让Jessica感觉到有些干瘪和片面。
有类似困扰的也包括Happy。在没有成为Nike的签约教练之前,Happy会参加一些教练培训活动来提升自己,但他需要依靠自己去甄别这堂训练课程的专业性和意义。那种课堂更像是一种集训,老师们在培训的短暂时间里,用固定的训练模板,来教会某一个动作、某一个技能,谈不上什么快乐。
也正是在这种实用性观念的影响下,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运动教练只是被看作另一种体育老师。以至于当得知自己从事教练之后,父母也不认可这份职业,觉得吃的是“青春饭”。当家里的亲戚问起Happy的情况时,父母总是回答“在北漂”,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与此同时,不只学员们练得苦,教练也是“苦”的。Happy记得,当教练和学员之间无法互相理解时,就会发生投诉。有一次,一位学员不喜欢自己的训练方式,练得不开心之后,让Happy陷入了自我怀疑,那天,他在博客里写:“希望有一天,来上课的每一个人都会喜欢我”。
比如,Jessica决定改变自己的上课技巧,尤其是和女性学员之间的沟通方式。此前,有学员出现情绪上的问题,失眠了,整个身体状态都没有恢复,无法完成前一天安排的训练强度和训练量。那时,Jessica陷入了技术控的思路,她有时会忽略这些困难,导致过于急迫,又没有好的结果。
在加入感性的理解之后,Jessica说,也许得到结果的时间更长,但却能让大家的体验更友好、更快乐。
Happy则把自己的课程开到了户外。在那种环境下,运动不再是枯燥乏味地举铁,而是“玩”。在这些课程里,Happy就像一个孩子王一样,带领大家露营、溯溪。他会带着自己的学员们打水漂,每个人捡一块石头,喊着“俯身、屈膝、弯腰、发力”,然后再一起把石子儿丢出去,那是另一种状态里的“肩关节外旋”。
不光在针对教练的交流活动中,Nike还一直在持续提供一些平台和活动,让消费者们接触新形式的运动,「新动境」就是其中之一。7月28日到7月30日,Nike邀请了很多和Happy还有Jessica这样的教练,带着现场的年轻人,体验不一样的新运动,在这场活动里,连他们两位资深的运动专家都再次觉得运动的思路被打开了。电音瑜伽,电竞拳王,街舞普拉提等等的新鲜体验。
还有包括在Nike的NTC(Nike Training Club)小程序中,Happy和Jessica都有持续在里面更新很多有趣的运动课程,其中有不少都是基于女生的运动需求而打造的,同样,在门店内也有NTC 训练和瑜伽社群体验,让女孩们聚集在一起。在这样的社群活动里,女生们显得更加自如。比如,大家对各自的着装都有极高的宽容度,穿着各式各样的运动服饰,哪怕是一些身材并不完美的女生,也能随性地展示自己。在这些细节下,“大家从穿着到状态,都非常舒服”。这些都让运动的形式变轻,让运动的纬度变广,让运动能走得更远更舒适。
如今,通过聚合专业教练的方式,Nike正在让运动产生多重想象,也在将这些想象通过教练和其他方式传递给更多的人。
在过去,这样的想象是单一的。比如Jessica明明知道,“运动难”的理解偏差需要被修正,就得创造新的运动方式。但做这件事,却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人力成本。这样的设想过于艰难,作为个体,教练们很难践行,更难以推广。
但现在,作为一个历史悠久的优秀运动品牌,Nike就像一个强大的后方,在吸取教练们真实反馈的同时,为其提供足够的平台支持、数据和研究的支撑,然后再由这些健身教练在一线进行实践。
Happy感觉到,教练们和Nike在社会上的角色定位不同,就像宏观世界和微观世界的不同形态,但他们有着相似的目标,做出各自的努力,让运动变得更大众、更快乐,也更上头。
比如,获得更舒展的身心。在Jessica 二十多年的教练生涯里,她似乎一直都处在打鸡血的状态,但不自知。这也和高速的时代发展节奏相关。她从心里认为,“自己要不停奔跑,去实现更高、更快的目标”。
以至于,Jessica身边有一些爱生活的朋友,约她出来玩时,Jessica常常拒绝,原因永远是自己还有工作没有完成,“他们都觉得我没有生活,简直太卷了”。
在生完孩子五个月之后,Nike就和Jessica一起合作——在NTC (Nike Training Club)的课堂上,带领大家做训练。Jessica说,接到这个任务之后,她感觉到了信任和支持。此前,Jessica已经和Nike合作多年,这一个工作机会,意味着Nike将愿意继续陪伴她成长。
回忆起课程当天,Jessica还是觉得非常舒适。Nike的工作人员们没有特殊照顾,没有小心翼翼地把她当作一个产后妈妈看待,也没有严苛的要求,要让她赶紧呈现出某种大家想象中的产后健康状态。那是一堂更加朴实和松弛的课程,Jessica说,能够感觉到,自己正在展现一个真实的自己,一个自然的状态。
Happy也有类似的感受。录制100首歌的时候,正是上海的初夏,Happy会走上天台去录制自己的运动视频。疫情限制了人们出行的半径,也让Happy时常感觉到烦躁和失落,是100首歌陪伴着Happy度过了那段日子。
运动完之后,他没有急着下楼,能够看到太阳正在慢慢落山。风吹过来,他感觉到被治愈的,不仅是来自多巴胺的释放,还有和大自然的联结。
而在保证大家动作安全的前提下,Happy也不会过多的去干预每个人运动的状态,设计的动作也都是日常生活中常见的动作,比如跳跃、抬腿、旋转,不会要求大家要做到绝对的标准,大家开心地动起来,就已经很好了。
久而久之,学员们消除了运动时的压力,并不把这当作“必须要突破自己”的挑战,也不再会感觉到不适和自卑。
当一个动作做不好的时候,没人觉得自己“做不了”“太差了”,而是哈哈一笑:“我做不到”,再环顾周围的朋友们,“原来你也做不到”。大家没有任何运动的压力,输赢更是无所谓,每个人都是开心的。
到后来,学员们发自内心地想要来运动,那种感觉,就像是小学时要去参加春游一样,是充满期待的。这让Happy和Jessica都感觉到,自己更能体察学员们的情绪,成为他们的精神支撑,也明确地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
Jessica记得,自己有的客户,属于从来不运动的人,做不了手撑地,穿高跟鞋会崴脚,她们也喜欢在家里训练,把门关上,在封闭式的房间,跟着私教一对一地练习。
对她们而言,有人的地方就会害怕做运动。随着运动的开始,她们掌握了对身体的信心,变得敢于去户外,不怕在人多的地方运动,展现真实的自我。
人们不再惧怕运动。比如Happy那位女学员,开始把运动当作一件快乐而自由的事——今天跟朋友逛街,明天去跳舞,后天去健身房上课,再之后一天跟着Happy在线上跳操。
她开始主动运动,甚至不需要Happy提醒,在过去,一周三练她都觉得很难做到,但在新运动的理念下,她自发地开始一周六练。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与以前不一样了。而那个最初困扰她的“运动快乐吗”的问题,她的心中也早已有了肯定的答案。